Thursday, June 01, 2006

1-6-2006 3:59pm

文字對我來說,有時候真的很可怕,在昨天,發現以往不敢將自已的情感寫下來給伴侶寄一封情信的主要原因是,我怕清晰的看見自已的改變與無常,而文字對我來說是一個"立約",是應該恆久而如一的,但要是發現在過往的"立約"中,自已現在已經不復再的話,那會對我來說是一件可怕的事呢。
我明白個人的改變最是正常,但要是是與人尤關的一些實在的立約,看見與文字的違背,我會感到罪咎感,對人和對自己的內咎,這就是文字的肯定性令我感到的壓力。
但我開始把自已確信的事寫下來,雖然可能只是當下的確信,但或者是信心加強了,所以也對自已的文字滿有希望,我想,我又改變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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