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uesday, June 06, 2006

5-6-2006 11:31 pm

有時候我也會吸煙,但不知是否不懂去抽,總覺得抽煙總是沒什麼得著,只是感到分了神去抽,煙草味不錯,和有股異物進入體內罷了,所以從來也沒有上癮,只是當悲傷的時候,自我沉溺好像會好過點,多少也又是一種自虐的表現。我想這也是我吸煙的原因。反而酒,一種我怎樣也不覺可口的,但在這些時刻作用就比較明顯,迷迷糊糊的,從來也不是失去理性的瘋狂,所以正好借來在悲傷中分神,減低自已的意識,好讓悲傷停下來一會。煙酒對我來說,只不過是借來把我分神和自虐沉溺的工具。可是老早承諾她放棄這習慣,在悲傷的時候都忘掉了,我承認我把承諾都打破了,是悲傷時放縱的傾向,因為自覺失去了的,也包括自已,所以不用再去理會什麼你我,在當下,就只有情感連鎖的爆炸,承諾對於那時候也只不過是被遺忘的複雜理性中的一部份,我又是在合理化我的情感,但其實,只想你能明白我悲傷時自我營造的無力。

早陣子寫電影欣賞,提到主題(theme) 總不會是單獨的一個,可會是有主有次,有先有後,好像人事的決定也一樣,”all of the above” 才是一個決定的原因,這其實又是一個無稜兩可(ambiguous)的答案,但或者你就是這樣一個ambiguous的,那麼,這是你希望的嗎?如果真的是這樣,不明白你的,似乎是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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