Friday, June 02, 2006

2-6-2006 8:10 pm

最後,都走到這裡了,與她10個月的相處終於告終,而這時刻更又是我幫她說出她想說的,但我又能再說什麼,如果理性的想,事情已經早就完結了,而這些月來,只是我理性過大,才令事情合理化的繼續下去。但又到底是為了什麼?友人提醒了我所追求的共處我才最看重,而不是只是為愛她而愛。但分手真的很痛苦,更是由我一口一句說出來就更加可怕,但我的確說了,為她為我也可能會是件好事,但我真的很痛,不斷想像她和他將來的生活,我就更剌骨難當,很想遠走,又怕孤獨,所以我唯有留下來,希望這一段感情消失,就像她過去消失的時候一樣。

願我記著痛楚,從中成長。

祝快樂, my white

Thursday, June 01, 2006

1-6-2006 3:59pm

文字對我來說,有時候真的很可怕,在昨天,發現以往不敢將自已的情感寫下來給伴侶寄一封情信的主要原因是,我怕清晰的看見自已的改變與無常,而文字對我來說是一個"立約",是應該恆久而如一的,但要是發現在過往的"立約"中,自已現在已經不復再的話,那會對我來說是一件可怕的事呢。
我明白個人的改變最是正常,但要是是與人尤關的一些實在的立約,看見與文字的違背,我會感到罪咎感,對人和對自己的內咎,這就是文字的肯定性令我感到的壓力。
但我開始把自已確信的事寫下來,雖然可能只是當下的確信,但或者是信心加強了,所以也對自已的文字滿有希望,我想,我又改變了。